一定怎样的。”
看到未来的第一眼,这未来就不存在了。
无数天机变数蕴含其中,便是神灵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更何况是窥探一角的凡人?
褚曜呼出浊气:“是曜入执念了。”
他肩膀似卸下什么重担,看着松快不少。
回神想起自己方才的颓靡心态,褚曜也是后知后觉惊出不少冷汗——他平时根本不会上钩的迷障,此刻竟能让他陷入偏执状态。若非主上点醒,自己还不知会沉浸其中多久。
“一旦陷入执念过深,不堪设想。”
沈棠:“……万事有我呢。”
这怎么不算一种精神病加重?
自己这回是无意间当了一次心理医生。
心理治疗结束,她便让人准备开门迎客:“人家好心来奔丧,咱们也尽地主之谊。”
因为沈棠擅长夜袭,所以她对这方面防得就比较严格,三军时时刻刻都提防敌人大半夜来一下。褚曜提前提醒,巡逻安排都不用改。
一切照旧,有个准备就行。
“奔丧?”
倒是顾池几个被捞醒有些埋怨。
“中部那边有病吧?”
先不说主上好好的没事儿,即便有事了,谁家好人会趁着对面国丧搞偷袭的?退一万步说,中部盟军礼崩乐坏不当人子,就喜欢趁着国丧占便宜,那也不该挑宾客齐聚的时候动手啊。挑什么时候不行,非得挑丧事主家人齐的时候?血溅灵堂跟血溅婚宴一样离谱。
“地痞流氓还知道夜踹寡妇门。”谁也不会挑爹娘兄弟姊妹夫妻儿女都在的时候踹。
沈棠:“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
阴阳谁是寡妇呢?
顾池的起床气都化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幽怨:“我是寡妇,主上是那睡不醒的丈夫。”
沈棠:“……”
敌人来奔她的丧,那寡妇确实另有其人。
营寨扯下来的白幡重新挂上去,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