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国公拿着帕子擦了擦汗:“又是为了那个陆雪吟?她都要登基为帝了,还有什么能需要我做的?”
燕行沉声说道:“我记得燕家有一份宫里的平面图……”
镇国公眼神锐利地看向他,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燕行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沉着地与父亲对视,过了良久,镇国公叹了一口气。
燕行拿到平面图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府,镇国公听说他又走了,挥了挥手。
“儿大不中留啊,我也没办法。”镇国公念叨着:“我们燕家也要出一位皇夫了,这也算是荣耀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贡献。”
身边伺候的小厮忍不住问道:“国公爷,您不反对陆……陆大人当皇帝?她毕竟是女子啊。”
“女子?”镇国公嗤笑一声:“她一个女子,能打得大大节节败退,能让鞑子派人来议和,还能让鞑子赔战马。就这桩桩件件,哪个男子能做到?我啊,不如女子,我承认,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家军进京的那天镇国公也出去看了,看到了威风凛凛的陆家军,和鞑靼送来的战马。
一个女子,将军队带到这个程度,他除了钦佩,没有别的想法。
性别重要吗?在陆雪吟做的那些壮举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
他现在只希望,陆雪吟能看在他如此配合的份儿上,送他几匹战马玩玩。那可是鞑靼的战马啊,还是他们心甘情愿送来的,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燕行拿着皇宫的平面图给陆雪吟,这省了不少的事,有了这个东西,她终于能彻底将皇宫清理一遍。
原来皇宫是在太子的掌握之中,这次他默许了陆雪吟的动作,也算是宣告了他的退让与妥协。
出了正月之后,乾元帝终于下葬了。
在小气吧啦的陆雪吟的看管下,这次的葬礼主打一个节俭风。这还是好听的说法,按照礼部尚书的说法那就叫穷酸风。
前几年上京有个大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