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咙滑下,滋润了干裂的疼痛。
祈安“我想睡一会”
祈安恍惚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那只温暖的手掌在他发顶轻轻揉了揉,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郭城宇“睡吧。”
他重新坐回床边,看向他时,眸子盛满了心疼。
郭城宇“我在这儿。”
男人的声音混在渐弱的钢琴声里。
祈安模糊地应了一声,在熟悉的松木香中再次沉入梦乡。
这一次,梦里没有刺骨的雨水和疼痛,只有一双温暖的手,将他从深渊边缘轻轻拉回。
◇
陆清屿被池骋拎到了衣帽间。
他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池骋的视线像有实质般扫过他的腰腿,那些刚被涂抹过药膏的痕迹在晨光中泛着微亮的光泽。
池骋“穿衣服。”
池骋扔过来一件白色丝质衬衫,自己则靠在衣柜旁点烟。
打火机咔嚓一声,火焰映亮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陆清屿接住衬衫,布料滑过指尖时像触摸一泓泉水。他慢吞吞地穿着,故意让每个动作都拖得很长。
池骋盯着他的动作,吐出一口烟圈,黑眸在烟雾后晦暗不明。
池骋“再磨蹭就光着出门。”
陆清屿“池哥今天不是要去斗蛇场吗?”
陆清屿系到第三颗扣子时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