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咬过池哥?」
字迹旁边画了个气鼓鼓的简笔小人,正在给蛇打针。 池骋盯着那个Q版的自己,嘴角不自觉上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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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的世界因为某人制造的各种“麻烦”好像明亮了几分。
房间里多了很多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小玩意。
◇
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拂过脚踝。
陆清屿晃着双腿,看池骋在楼下接电话。
男人穿着他今早硬塞过去的粉色衬衫——那是他偷偷用池骋的卡买的,价格抵得上三个月工资。
池骋“下来。”
池骋突然抬头,电话还贴在耳边。
陆清屿故意往后仰,让摇椅危险地翘起。
陆清屿“池哥你要接住我,我害怕。”
池骋“在呢,往下跳。”
他当然知道答案。
所以当身体真的倾斜到坠落边缘时,他吓得抓住了栏杆。
指尖擦过铁锈的瞬间,楼下的池骋已经下意识张开手臂,手机砸进玫瑰花丛。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陆清屿心脏狂跳。
他缩回摇椅,把脸埋进膝盖偷笑——看啊,池骋自己都没发现的条件反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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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响起时,陆清屿正跪在床上整理枕头。
左侧是他的,右侧是池骋的,中间那条楚河汉界他每晚都会偷偷逾越,又在天亮前挪回去。
今天他故意把两个枕头并排放,还喷了点自己的柑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