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二楼。
池骋看着地上的小醋包,蹲下去把手凑了过去,小醋包缠上他的手。
池骋“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小醋包别过头去,好像不大愿意理他。
池骋“好啊,一个两个都闹脾气是不是?”
郭城宇听到动静,抱臂斜倚在门框上,散漫扬眉,语气拖着长长的腔调。
郭城宇“没想到池大少还挺有童心的。”
.....
郭城宇指尖抚过玄关处盛放的白玫瑰。他环顾四周,鎏金楼梯扶手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馥郁的玫瑰香气从落地窗外飘来,郭城宇眯起眼看向花园里盛放的红玫瑰——那些花被照料得极好,每一株都娇艳欲滴。
郭城宇“你这庄园...装修得倒是不错。什么时候弄的?连我都是第一次来。”
池骋站在他身边,摸了摸蛇头,声音轻得像是自语。
池骋“六年了。”
这里完全按照汪硕的喜好布置。
主卧的飘窗正对玫瑰园,因为那人最喜欢玫瑰花;琴房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因为他弹钢琴时总嫌回声太大;蛇房布置最久,因为池骋宝贵他送的蛇。
——这座庄园原本该是他们的婚房。
这六年以来,园丁每周都会来修剪玫瑰,佣人日日打扫。
可这座园子一直都没等到他的主人。
直到那个雨夜,他把浑身湿透的陆清屿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