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嗯不开眼的给卖了,怎么跟你交代?”
....
陆清屿绕了一圈,走回到池骋身边。
小醋包突然从池骋的袖口探出头来,它昂起脑袋,鲜红的信子急促颤动,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陆清屿“是想我了吗?”
白蛇立刻昂首点头,这个拟人化的动作让刚子有些惊讶。
池骋挑眉看着这小东西殷勤的模样,指尖烟灰簌簌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陆清屿伸出手悬在池骋手边。
池骋“刚喂完你就过河拆桥啊——”
话音未落,小醋包已经顺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腕螺旋而上,最后在陆清屿的小臂上缠了好几个圈。尾尖还得意地朝池骋晃了晃。
陆清屿忍不住抿嘴偷笑,池骋突然掐灭烟走过来,手指捏住蛇的七寸。
池骋“惯的你。”
小醋包吐出信子舔了舔池骋虎口,身体装模作样地松开陆清屿,却悄悄留了截尾巴缠在少年食指上。
池骋眯眼拎起这截尾巴尖晃了晃,白蛇立刻委屈巴巴地缩成团,把脑袋藏进陆清屿的袖口,不肯出来了。
陆清屿终于笑出声,池骋也无奈的笑了。
他拿小醋包没办法,拿陆清屿也是——
池骋“参观的怎么样?有意思吗?”
少年摇了摇头,一个仓库没什么好看的。
那些排列整齐的货架、贴着生物危害标志的恒温箱,还有走廊尽头需要虹膜验证的金属门,他都认真看过。
池骋转身对刚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