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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屿把嘴里的粥咽下去，舌尖还残留着米香。

他忽然笑了笑，抬眼时眼底像落了层薄冰。

陆清屿“不叫哥，那叫什么？”

声音很轻却震耳欲聋——

陆清屿“叫汪硕吗？”

“咔哒”一声，池骋手里的勺子掉在粥碗里，溅出几滴米汤水。

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和怒气。

池骋“你说什么？”

陆清屿没回答，只是偏过头看向窗外。楼下车水马龙，像幅模糊的画。

陆清屿“前天晚上你喝醉了，抱着我喊了这个名字。”

他语气很平静，仿佛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池骋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过。

零碎的画面涌进来——他稀里糊涂回了房间，抱着陆清屿好像确实说了什么....

池骋“我……”

他想解释，却发现喉咙被什么堵住了，那些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汪硕是他埋在心底多年的刺，是碰不得的逆鳞，一提就足以让他暴怒。

陆清屿怎么会知道？

陆清屿“他对你很重要吧。”

陆清屿转回头，看着他煞白的脸，轻声追问。

陆清屿“比我重要，对吗？”

池骋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