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去,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些岁月的痕迹。只有我是和高中时变化不大。
这一瞬间,池骋突然有种错觉,错以为汪硕还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模样。
他一直记着一句话,只有心里极度干净的人,才能和动物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他始终以为这个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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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安客厅里,两个人都坐在地毯上,角落里的香薰正燃着,甜暖的木质香气漫在空气里,干净又熨帖。
陆清屿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家居服,电脑屏幕还亮着,脸颊埋进臂弯里,头发被压得有点乱。
从祈安这边看过去,只能瞧见一小截泛红的耳垂,连带着肩膀都垮得没什么力气,蔫蔫的像只晒够了太阳、懒得动的猫。
祈安对着摊开的数学练习册写写算算,眼角余光瞥见他这副丧眉搭眼的样子。
明明心里很害怕很担心
却不肯说
祈安“郭城宇给我发信息,那边快结束了,让我去接他,你要不要一起,把你家那位也接回来。”
陆清屿摇了摇头,闷闷的说。
陆清屿“不去。”
祈安合上笔盖,慢条斯理起身去换衣服。
祈安“那好吧,我很快回来。”
少年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些许无奈。
当他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时,陆清屿突然从地毯上弹起来,他一把抓住祈安的手腕,眼中燃着前所未有的斗志。
陆清屿“望哥,我想明白了,就算要死也得明明白白的死。就算是白月光回来了,我俩现在还没分手呢,凭什么拱手让人,还有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