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回来了,还用他操心吗?
他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时见陆清屿正对着手机发呆,屏幕光映出聊天界面——
祝贺“别看了。”
祝贺把水杯塞进他手里,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指节。
祝贺“喝口热的。”
祝贺“你怎么满头汗?身体不舒服吗?”
#陆清屿“没有,就是有点怕黑。”
祝贺转过身去打开暖黄的壁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少年苍白的脸色。
怎么不说呢?一个人忍着就舒服了吗?
他忽然想起汪硕,那人向来是疼了要喊,饿了要闹,连做个噩梦都得把人从被窝里薅起来哄。
陆清屿和他真是两个极端,一个把伤口敞得太开,一个把委屈藏得太深。
祝贺“现在好点了吗?”
陆清屿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笑容。
陆清屿“谢谢你,收留我和它...”
九月亲热的蹭了蹭祝贺修长的手指。
主卧内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祝贺回到房间接通,听筒里传来汪硕忍着哭腔的声音
汪硕“你在哪?”
祝贺“家。”
汪硕“我做噩梦了...”
汪硕的声音发颤,带着惯有的依赖。
汪硕“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