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两天不吃饭,下午靠止痛药硬撑,晚上就敞开了灌酒。池骋,你要不要命了?”
池骋眼皮都没抬,只是缓缓闭上眼。
郭城宇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池骋“把蛇拿走。”
郭城宇“在你那养都得养死了。”
郭城宇“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这股子拧巴劲儿从何而来,可他不敢闲下来,一闲下来心口就像被掏了个洞,空虚的可怕。
只有醉酒后意识模糊时,那些被死死压住的念想才敢钻出来。眼尾的泪光闪烁,模糊了视线,眼前却清晰地晃着那个人的影子——
是笑,是哭,是皱眉。
郭城宇“有什么事情把人喊过来,说清楚不就行了。”
池骋的睫毛颤了颤,喉间滚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池骋“有什么好说的。”
郭城宇把保温桶往床头柜上一放,掀开盖子时蒸腾起白雾。
郭城宇“陆清屿这阵子,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和你一样,也很拼命。”
刻意不提的名字猝不及防在耳边响起,池骋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动。
池骋“跟我有什么关系....”
郭城宇“那天在楼下堵他的是你,现在躲在病房里装死的也是你。池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