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头时,眼底的水汽已经散了,只剩一片平静的凉,意有所指的开口。 陆清屿“第一次总是记得清楚些,但不代表要一直戴着。” 池骋想反驳,想说自己也记得,记得那个林荫路,记得他把戒指给他戴上时耳尖的红,可那些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陆清屿“不过,也谢谢你,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真的很害怕,所以这几天我会来照顾你的。” 池骋“就真的没有一点可能了吗?” 陆清屿“你找不回那枚戒指了。” 就像找不回我一样。 池骋“我如果找到了呢?” 陆清屿“那就随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