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闭着眼,含糊却清晰地吐出三个字:“郭......城宇。”
镜头猛地晃了一下,随即定格在汪硕的侧脸。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一声极轻极轻的苦笑。
陆清屿只觉得一阵耳鸣,耳边嗡嗡作响,那些少年时的笑声、打闹声突然都变了调,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来。
原来是这样——
祈安“这是最后一条了,之后汪硕就和郭城宇上床了,被池骋知道后,汪硕一走了之。”
陆清屿苦笑一声,站起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晕,真是够荒唐的。陆清屿扶着桌沿站稳,他吸了口气,声音嘶哑。
陆清屿“就因为这一句话?”
祈安没说话,只是点开了文件夹深处一个没命名的文档。里面是汪硕写的零散片段,字迹潦草,像是写了又划、划了又写——
“他说郭城宇最重要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手里的相机好沉。”
“我好痛苦。”
“为什么,是我?”
陆清屿的手指攥得发白,指节泛青,少年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
陆清屿“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报复?和郭城宇...”
祈安“你看这个。”
那行字被圈了又圈,墨迹深得快要透纸——
“他喝醉了抱着我,喊了一夜的城宇。”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电脑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