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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楼下的车龙堵得水泄不通,拿起手机给陆清屿打了电话。
正在往回赶的陆清屿接起电话,低声说着。
陆清屿“喂,池哥。”
池骋“嗯,在呢。”
陆清屿“我马上。”
空气沉默了两秒,长到足够池骋数完窗外的十几辆车。
他其实在等,等陆清屿编个理由——哪怕说车坏在了半路,哪怕说被客户缠住脱不开身,哪怕是多么蹩脚的理由,只要他肯说,自己就信。
可听筒里只有陆清屿浅浅的呼吸声,混着远处模糊的喇叭响,像句没说出口的歉疚。
池骋忽然开了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池骋“我让你同事把蛋糕带上去了。”
少年一愣。
陆清屿“啊?”
池骋“我公司临时有点事,先走了。提拉米苏放久了会化,记得早点吃。”
没有质问,没有追问,甚至连一点不悦的情绪都听不出来。可就是这份平静,让陆清屿心里猛地一空。
陆清屿“噢噢,好。”
挂断了电话后,陆清屿不安的扣着指甲。
祈安“怎么了?”
陆清屿“没,没事。”
或许池骋知道了,但他没拆穿,陆清屿心里就抱着一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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