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汪硕那边呢,你打算怎么办?”
祝贺“他?”
祝贺嗤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祝贺“自导自演了六年的苦情戏,现在戏砸了,自然有他该去的地方。”
陆清屿没接话。他想起昨夜在祈安家,汪硕蜷在沙发里哭的样子,像只被人踩碎了壳的蜗牛,把最软的肉暴露在外。那些算计和狠戾褪去后,剩下的不过是些可怜的执念。
祝贺“池骋呢?”
祝贺忽然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祝贺“他没再来找你?”
陆清屿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
陆清屿“找我做什么....”
说完,他没再看祝贺,转身走向电梯。
按下一层按钮时,指尖还在发颤。电梯门缓缓合上周围重归寂静。
有种情绪是希望,我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期待。
他在等,等池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哪怕发着火,也会找过来,拽着他的手腕问“错了没”。
可这次,什么都没有。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他打了个寒颤。他咬紧牙关,往外走去,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呼吸一滞——是池骋。
他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十秒,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掌心沁出薄汗。最终,他按下了拒接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