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在一旁收拾东西,低声说,
“先生,今天的进口药又断了,药房说要先缴费用。”
茶时润的脸瞬间白了。
那药一支就要三千,是维持哥哥呼吸的关键。他摸了摸口袋,那一千块钱像块烙铁。
茶时润“我......我去想办法。”
他站起身,后背挺得笔直,像是怕被人看出慌乱。
茶时润“别听医生的,”
他蹲在床边,握住哥哥冰凉枯竭的手指。
茶时润“你才34....”
茶时砚反手握了握他,力气小得可怜。
茶时砚“时润,别硬撑了。”
他的声音带着泪意,
茶时砚“这病……治不好的。爸妈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我……”
茶时润“你已经照顾得很好了。”
茶时润的声音哑了,他别过头,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
茶时润“我昨天发了工资,够交这个月的住院费了。”
他没说的是,那点工资扣掉住院费,连吃饭都成问题。
更没说的是,为了多挣点加班费,他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才会在遇见池骋时走神被烫伤。
茶时砚“小润,放过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