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茶时润的脸上停了很久。
久到几乎要把这七年的空白都看回来。
池骋微微一笑,内心被庆幸填满。
.池骋“知道了。”
他应了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池骋“你也是,手都冻成这样了,不知道多穿点。”
茶时润把药袋换了只手拎着,另一只手往袖子里又缩了缩。
那点刻意的疏离似乎在这两句稀松平常的关心消散了。
茶时润“嗯。”
茶时润低下头,盯着自己鞋尖上的积雪。
茶时润“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哥还在等药。”
池骋没应声,只是往旁边侧了侧身,伞沿依旧替他挡着风雪。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茶时润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攥紧了手里的药袋,转身时脚步有点踉跄。
两人的身影很快融进雪幕里,茶时润的米白色羽绒服像一朵移动的云,渐渐模糊。
池骋站在原地,手里的伞还维持着倾斜的角度,直到肩膀落满了雪,才后知后觉地收起。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秘书处发来的消息
【池总,下个月的选秀节目的制作人想约您见一面,现在人已经到公司了。】
池骋没回,只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偏头痛好像又犯了,钝痛从额角蔓延开来,可这次,他却没觉得难受。
因为茶时润抬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