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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五的晚上,丁程鑫刚刚结束一场小型读者见面会。活动不算特别成功,台下有些读者提出的问题颇为尖锐,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心情带着挫败感。他迫不及待地想听听马嘉祺的声音,哪怕只是几句冷静的分析,也能让他安定下来。
他拨通了视频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准备挂断时,屏幕亮了。马嘉祺的脸出现在镜头前,背景是实验室熟悉的白色墙壁和仪器。
“刚结束?”马嘉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眼神里是未褪去的专注,显然刚从繁复的数据中抽身。
“嗯。”丁程鑫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原本想倾诉的委屈咽了回去,转而问道,“你实验还没做完吗?很累了吧?”
“差不多了,在等一组数据。”马嘉祺揉了揉眉心,“还好。”
一阵短暂的沉默。两人似乎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丁程鑫想分享今晚活动的窘迫,又觉得此刻说这些像是添乱。马嘉祺想问问他的专栏进度,但大脑似乎还被公式占据,组织不起关心的话语。
“你……”/“你那边……”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你先说。”马嘉祺道。
“没什么,”丁程鑫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就是有点累。你数据还要等多久?要不你先忙,我们明天再聊?”
马嘉祺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进度条:“大概还要半小时。”
“那我等你?”丁程鑫试探着问。
“……不用。”马嘉祺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他太累了,脑子需要放空,接下来的数据核对需要绝对专注,他担心丁程鑫等着会无聊,也担心自己无法分心应对。“你累了就先休息,明天我再打给你。”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却像一根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