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鹰,这也是代理律师贺学文强调的重点。
“瑞总,你这可不像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宋思铭说道。
“没办法,我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再轻信任何人。”
欧阳瑞打开天窗说亮话。
“但瑞总对那位贺律师挺信任的。”
“那位贺律师说什么,瑞总就信什么。”
宋思铭也把贺学文抛了出来。
“我相信自己的代理律师,不是应该的吗?”
欧阳瑞理直气壮。
“那瑞总你有没有把自己怎么卷入这个案子,跟贺律师说清楚?”
宋思铭问欧阳瑞。
“当然说清楚了,我对他有所隐瞒的话,他怎么帮我辩护?”
欧阳瑞没撒谎。
他甚至把赖康复当初怎么联系的他,又怎么一起去找的张巍然,都讲了出来。
“瑞总很真诚,但那位贺律师就不太真诚了。”
宋思铭叹了口气,说道。
“他怎么不真诚了?”
欧阳瑞皱了皱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贺律师给你的心理预期,肯定不是有期徒刑五到八年,在他嘴里,你应该是没什么活路了。”
宋思铭推断道。
“难道不是吗?”
“要不是我手里有运河景观带的开发权,我还能活?”
欧阳瑞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打起了明牌。
“你能不能活,和运河景观带的开发权没有任何关系。”
宋思铭先跟欧阳瑞确认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张巍然被抓前,你知道赖康复走私的是什么东西吗?”
“他跟我说是抗癌药。”
欧阳瑞回答道。
“所以啊,你并没有主观恶意,包括张巍然,被抓之前,他一样以为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的是一批批的抗癌药品,这种情况下,对你们的量刑,肯定不能完全按照走私毒品来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