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前,玛蒂尔达翻看着怀中的手稿,表情宁静。
灯影摇曳,风雨如晦,却不见她神色有半分波动。
轰——
闪电划破天际,也映照出了门口的老妇身影。
“小姐,有人找您,自称是防剿局的探员。”
玛蒂尔达正翻书的手一顿:
“时候不早了,告诉他,不营业了,回去吧。”
老女仆摇了摇头,道:
“他说,有极其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一刻都耽误不得。”
玛蒂尔达抬起头,望着跃动的灯焰怔怔出神:
“来人有说是为了什么吗?”
老女仆微微躬身:
“他身上带着没有愈合的伤。”
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令玛蒂尔达的神色凝了一凝。
防剿局的探员,都是超凡者,身上怎可能像普通凡人一样,随意带着未曾愈合的伤?
要么伤势极度严重,要么,就是前不久刚受的伤。
“请他进来吧。”
半晌后,一名浑身浴血的高大身影被老女仆带到了门口。
“玛蒂尔达小姐,晚上好。”
来人对着玛蒂尔达行了一礼。
玛蒂尔达则只是坐在轮椅上,凝视着来人:
“钢铁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那人抬起头——赫然正是鲁托斯的面孔!
鲁托斯咬了咬牙,道:
“您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拿给您鉴定的那面铜镜吗?”
玛蒂尔达思索了一下:
“记得,根据其上残留的气息,曾有蠕虫借此发动袭击。”
她望着鲁托斯身上的伤,语气平静:
“难道说,因为你们对此展开调查,遭到了蠕虫的袭击吗?”
“不,比这更糟。”
鲁托斯的脸色十分难看: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这背后的源头,疑似是……英格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