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于勒叹了口气,郁闷地离开了地下室。
这会儿,他的神使身份可谓是关注度极高,而他脸上的郁闷表情更是引起了周围信徒们的好奇。
“神使大人,您怎么了?”
他看了看身旁男女老少都有的信徒,欲言又止。
总不能说你们的神信号不好或者拒接电话吧?
艾伦见此,眼神微闪,连忙走过来道:
“神使大人,您先走吧,吩咐的事我们会办妥的。”
两人缓步离开教堂。
待得在教堂门口站定时,于勒叹了口气:
“这半天里,有进展吗?”
艾伦摇摇头,小心翼翼地道:
“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他本以为,之前表现得那般重视的于勒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会发怒。
谁知,于勒只抿了抿嘴,轻声道:
“麻烦你们了。”
说完,就离开了,留下艾伦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
玛蒂尔达缓步行走在海面上,所过之处尽数冰结。
过去几日,她的表情都还算轻松,但今天却不一样。
她的脸庞,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凝重之色。
“感应不到他的位置了……似乎已经踏上爱尔兰岛。”
他,自然指的是血杯教主,她的父亲。
她沉吟了半晌,目光投向远方的印斯茅斯。
阳光洒在海面,泛起粼粼波光,却掩不住那股隐隐的死气。
此刻的印斯茅斯,在外人看来,阳光明媚,就算不生机勃勃,但也绝不阴森。
但玛蒂尔达却能看出其下的腐朽本质。
在自己父亲飞升仪式的影响下,这里的一切,都在不可避免地走向静谧的死亡,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前两天于勒说得没错,这几日,虽然魔鬼礁方向的核心阵眼气势越发高涨,但整个仪式的确是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