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他也只好遗憾离开。
忽然,一阵细小的嗡鸣之声响起。
声音很小,但却引起了于勒的注意,令他一下警惕起来。
这修道院里,自己待了这么久都没听见过别的动物的声音,怎么会有昆虫振翅的动静突然出现?
“你听见了么?”
听见于勒忽然没头没尾问一句,拉姆有些一头雾水:
“您发现了什么吗?”
于勒舔了舔嘴唇,淡笑道:
“似乎暗中有些东西在窥伺我们。”
他四处看了一会儿,仍然没能发现那令人不安的嗡鸣声从何而来。
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值得玩味了。
……
嗡——
飞蛾轻轻停在乌瑞尔的指尖,翅膀的颤动逐渐停止。
几粒鳞粉从其透明的翅上掉下,落在他的掌心。
乌瑞尔另一只手捻起鳞粉,将其丢进嘴里,细细品味着。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扭曲的画面——
各种抽象概念以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扭曲重组在一起,将他所熟悉的世界重构成蛾眼中的混乱色彩。
“这帮蛾疯子……”乌瑞尔有些牙疼,但还是努力辨认着这些抽象概念所组成的画面。
刚才他所吞下的鳞粉,其中蕴含了这只飞蛾从另一只飞蛾那里取来的,那另一只飞蛾所“看见”的画面。
他怀疑,那暗中之人,很可能有某些隐匿身形的技艺,所以才特意翻找出了这东西。
它看东西,并不依赖任何生物所惯用的任何器官,视觉、嗅觉、触觉……等等,全都不曾在它身上存在。
它只依赖于一种存在——直觉。
乌瑞尔作为刃之准则的使徒,思维直来直去,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蛾之准则的疯子,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态研究出这些的。
不过,既然研究出来了,就算用着恶心难受,该用还是得用。
此刻的他,好似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