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乌瑞尔——先生啊……”
拉姆强忍住了冲动,尽量憋出了先生一词。
“他最近似乎都在筹备怎么离开这里,回到伦敦,刚好每天来这边喝酒的时间都比较固定,您再等一等,应该就能等到他。”
“是这样么,”于勒点点头,坐在拉姆对面,“那就喝两杯,等等他吧。”
因为等会要办事,他只是倒了一小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在这过程中,不断有其他人来和拉姆套近乎或是谈合作,大部分都被拉姆一口回绝了。
待得拉姆又打发走了一人后,于勒笑道:
“不愧是传奇冒险家,人脉就是广泛。”
“嗨,就别提了!”
拉姆摇摇头,小声道:
“这些人的心思我还不清楚?无非就是看上我手里那点东西,我呸!我穷苦的时候没见他们,一发迹了,全跟苍蝇似的凑上来。”
于勒笑而不语。
正当他这杯酒抿了一半的时候,他想等的人来了。
“一瓶麦酒,别的老样子。”乌瑞尔扯着嗓门吩咐道,接着,坐在了一个被其他人特意避开的位置。
显然,那里是他的自留地,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于勒慢悠悠地起身,走到乌瑞尔跟前。
“最近过得怎么样?”
乌瑞尔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见是于勒,挑了挑眉。
“还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毕竟,大家都可以称得上是心怀鬼胎,所谓的合作到底有几分值得信任,只能打个问号。
于勒只是笑了笑:
“我想请阁下帮一个忙,等回到伦敦后,会予以酬谢的。”
与此同时,乌瑞尔的麦酒也到了。
侍从低眉顺眼地将麦酒平放在乌瑞尔的桌案上,小跑着离去。
此刻,这个角落,就只有乌瑞尔与于勒二人了。
乌瑞尔盯着于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