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带着这封信,以您的身份进入伦敦城之中?”
“不错,”男爵抚掌,“先生就是聪明。”
于勒眉头微皱,沉吟道:
“那您之前为何说,不确定这种方式是否可行?”
男爵无奈地摇摇头:
“一来,都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不确定亲王还要不要,二来……”
他顿了顿,道:
“噤声居屋已经关闭,再也没人能进入,仅有的蓝银墨存储也已经耗光了,怎么送过去?”
于勒挑了挑眉,抓住核心点:
“听起来,你似乎完全不担心我被认出来?”
男爵无奈笑道:
“实际上,我们之间只有书信往来,真正的交集那得追溯到父辈了。
至于别的那些伦敦的贵族,我也从来不和他们有什么交集,毕竟我只是个偏远小岛的破落男爵。”
他的话语中不由得带上了许多抱怨。
而于勒倒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若是这样的话,那似乎,好像还的确可行?
但在这之前,他还得问清楚一些事。
他状似不经意地看着男爵,笑道:
“那您怎么之前不去伦敦?这可是晋升为伯爵的好机会。”
男爵摇摇头,哀叹道:
“那我也得拿得出来这玩意儿啊!亲王大人发这封信的时候,库存里压根就没有了,我就写了封回信说让他等一等,结果就等到现在还没半点进展。”
他打量着于勒,小心地道:
“但我一直怀疑,祭司那边可能还有一点——您与祭司走得近,也许能弄得到?”
于勒不语,只是曲起手指,轻敲木桌。
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心跳与呼吸,还有他敲桌子的声音。
终于,在度过一段令人窒息的死寂过后,他缓缓开口:
“假如我被发现冒充,对你而言,或许会是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