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生异变,于勒也就失了探索的兴趣。
这会儿,门口还站着个仆人,名义上是站岗,实际上却是监视,让他也不方便离开此地。
考虑那么多干什么?不如先吃些点心吧,要不然只能等晚上舞会才有的吃了……
……
“‘迹形’已成功送入他的房中,且他看起来毫无所觉。”
房间里,乌瑞尔单膝跪地,向多尔亲王禀报着。
他本期待从亲王殿下的脸上看到肯定,但他却看见对方皱起了眉头。
“谁让你这么做的?!”
多尔亲王的语气逐渐严厉,乌瑞尔的头上也渗出细密的冷汗,辩解道:
“这不是过往的惯例吗?对于这种危险的对象……”
多尔亲王曲起手指,几度想要敲击木桌,但手指最终却始终没有落下。
半晌,他淡淡地道:
“你的做法没有错,然而,那人并不简单,此举也许会打草惊蛇。”
乌瑞尔脑袋埋得更低,道:
“那……属下去将其收回?”
“不必,既然已经送了进去,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多尔亲王抬起头,目光穿过落地窗,看向庄园内被绿化所遮挡的远方。
“今夜的舞会,务必不要出乱子。”
……
月亮刚在天边露出影子,于勒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于勒先生,乌瑞尔先生派我来带您去参加舞会。”
打开门后,一名打扮优雅的管家对着于勒鞠了一躬。
但管家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噢,于勒先生,您这身可不太适合舞会,会显得有些……嗯,不那么符合您的身份。”
于勒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虽然算不上寒碜,但好歹也是他特意置办的一身了。
可以说,除了那些华美的晚礼服,他这身已经是顶配了。
“这身不行?那便换一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