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打架,挡住了知县的车架,那车里的知县手伸出窗子一挥,懒洋洋道:“私藏兵器,杀。”
自己跪在一旁,再抬头,地上只剩下了两个孩童尸体。
又如昨日,一名骑士纵马长街,却找不到行人。转了一圈,直接撞开一高门大户的家,拎出了一名白嫩嫩的侍女,与主人家怀着身孕的少妇,直接当街抹了脖子,装了两瓮人血,打马去了衙门,尸体就丢在了门外。
那户人家死死闭门,哪里还敢出来收尸?
这些尸首,便成了一只只肉羊。好弄的,自己挑到酒馆。不好弄的,给酒馆知会一声,他们派人去取,也自会分给自己一部分。
当然,刘三桂其实心底儿不坏。若是捡到的人还有救,他也会给藏粪车带到城外,然后用布条子包扎一下伤口,给丢野地里。
是生是死全看造化,你也不能指望他一个挑粪的济世安民不是?
此刻,浊酒喝完,小二从后堂拿着一个小袋走出,轻轻放在了刘三桂的桌子上。
他伸手拿起,轻轻一掂,叮铃作响。旋即满意的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您走好!”
……
挑着担子,四个空桶摇摇晃晃。
刘三桂当即开始挨家挨户的收集夜香,在北城门楼子,自己在偏巷停了一辆粪车。
自己正好收完这一半,倒进车里,再去收了另一半,等着破晓了直接从北门去乡下卖粪,然后收工回家,等着第二天的活计。
虽然县城很大,但夜香不算多。只有大户人家才会让夜香夫来挑夜香,平常小门小户,那些夜香自己晾干了烧火,亦或是施肥,都不够用呢。
当刘三桂收拾到北门时,夜已经深了。
这一晚上城里有些安静,一些高门大户竟然也没了夜香。这自然不是人家老爷贪那几文的粪钱,而是人跑了。
这些日子,听说弥勒教的一位圣人过来,喜欢喝妇人的热血,加上还有一位汉军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