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我是赤军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反了?”
“你?赤军子?哈哈哈!”
刘榆安大笑,道:“季真人,就您这本事,去哪里不是坐上宾。还用得着寻那些穷酸货?”
“不过你别说,听说那赤军子军纪不错,若是和传闻一般,反了也不错,省的天天和这群虫豸为伍!”
刘榆安摇头晃脑,却是道:“可惜我那老爹还在京城,我一家子妻妾也都在。”
“现在的我,和那钱五一样,背后有心心念念的人儿,可是反不动嘞。”
季然笑了笑,道:“行了,少说两句。待到我处理了河神,你就自报身份。”
“成。”
随着日头渐渐升起,周围也渐渐有了人声。这声音不多时就化为了喧嚣,一片沸腾!
今日祭河神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海安县五村,淮水两岸百姓,尽皆出门持香,赶来祭祀。
昨天明确知道刘榆安是县长的人,不多。
今早上直接将报信的赵账房与那孙府知道情况的十几个家丁直接关在了附近的帐篷里,派了几个外地人看着。
昨天夜里季然斩杀猪婆龙,刘榆安跟着一起安顿百姓,那救命的恩情,这些外乡人都看在眼里。如今说什么是什么,尤为卖力。
现在周围站着充场面的,都是才挑选出来庄稼汉,此刻穿了孙府家丁的衣服还有些扭捏。
至于河神这边,季然打算一个人解决。郇虞出奇的没有意见,她好像很关心那些苦哈哈的外乡人与孩子,正忙着照料。
一人对付河神,这当然不是他托大,连出来办事的猪婆龙都会有一阶。那河神少说也得是一阶中期,甚至是巅峰。
甚至可能摸到了二阶。
巅峰的夜叉,自己对上过。
他真不认为自己和郇虞两个人能对付得了。但是,这一点,季然不信那吃斋寺里的犀牛精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季然手中浮现出一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