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生物立马就听出这是值夜班的同伴在惨叫。
他立马就警惕起来将手臂的镰刀高高抬起。
也就是抬手的瞬间。
头顶遮雨的草帐篷忽然被一道黑影撕裂。
从天而降的危险让螳螂生物下意识地用镰刀挥砍过去。
却不料对方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身法几乎是擦着镰刀锋利的边缘躲闪而过。
瞬间摸到自己身前。
将一柄骨刀死死抵住自己的咽喉。
沙哑的声音在其面具中回荡:
“臣服,或者,死亡。”
螳螂生物还想要反抗,将自己同样布满针刺的腿部反折过来,从视野盲区甩向对方。
然而,这分明是从身后袭来的攻击。
对方却好似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稍稍歪头将其躲开并且反手将骨刀插在那只大腿上。
剧烈的痛楚让螳螂生物忍不住想要惨叫起来。
但常年的丛林法则让他知道求饶的惨叫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他只能咬牙趁对方骨刀离开自己的咽喉。
再度将手臂镰刀呈现出横扫的姿态尝试将其逼退。
这一下快如闪电般的横扫也好似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迅速蹲身仅仅只让头上的脏辫被微微割破。
随后便是简单而有力的上勾拳。
狠狠地打中手臂镰刀的关节位置。
带着指虎的拳头竟然直接将其打断。
螳螂生物咬牙忍痛之余。
忽然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甚至连视角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高了。
他看见……看见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缓缓倒下。
那具身体没有了脑袋。
下一秒,在意识的最后。
他感觉到对方将自己的头颅从地上捡起来。
一边用雨水进行冲刷,一边沙哑地说道:
“你的颅骨,将是我最好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