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古月问我。”古拉转回视线，目光如炬，“我会说更认同作为‘兽’的经历。但回答你——”

他停顿片刻，娜儿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鼓动，“我会说更认同作为'人'的经历。”

远处传来鸟雀的鸣叫。娜儿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白裙被攥出凌乱的褶皱。

“我们不说，神灵亲自查探，我们也是人类。”古拉指向她心口，“最终的身份，要看你的立场和选择。”

风突然大了。娜儿的银发在风中飞舞，像一面小小的旗帜。

她望着古拉，第一次在这个总是冷峻的古怪少年眼中看到了某种理解——那是同为“异类”的默契。也许，她孤独的抗争路上，终于有了一个可能的盟友。

“可我无法反抗古月，你…有没有办法帮我？”

娜儿的声音轻若蚊鸣，白皙的耳尖泛起一层明显的红晕。

她低着头，银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

五年来，她无数次思考如何摆脱本体的控制，却找不到一丝“自由”的可能。如今竟要向曾经的敌人求助，这种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

古拉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高傲的少女，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站在自己面前。他摇了摇头：“我哪里会有办法…”

话说到一半，古拉突然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面色古怪地从储物空间里翻找，最终取出一枚被遗忘许久的黑黄色高级球。球体依然崭新如故，并没有存放了很久而损坏。

“这是什么？”娜儿抬起头，银色眼眸中满是疑惑。她盯着那个奇怪的球状物，完全不明白这能有什么帮助。

古拉轻轻抚摸着高级球光滑的表面，心中感慨万千。这是新手礼包赠送的十个高级球之一，他花了快十年都没用光，恐怕是穿越者里最失败的“训练家”了。

球体在他掌心微微发热，仿佛在回应他的思绪。

“要试试吗？”

古拉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