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浓重的暮气，仿佛一个行将木就的老者。

虽然庞大，但高阳却并没有感觉到“它”的恶意。

高阳意识到，这就是这个位面的意识。

位面意识通常都是无形、宏大的存在，没有主观倾向、没有逻辑思维，就像是一段程序，严格执行着本身的职能。

对于位面有利的，给予嘉奖，而对于位面不利的，则给予惩戒或者排斥。

嘉奖的方式与惩戒的方式有很多，最常见的嘉奖方式是提升被嘉奖者的位面干预度。

换句话说，被嘉奖者受到位面意识的钟爱与关注，在本位面时，会变得更为幸运、实力提升的更快且稳，也就是位面之子。

在高阳所知晓的文明历史中，最为出名的位面之子，便是一个名叫“刘秀”的年轻人。

即便他对上了一位疑似穿越者的存在，即便他比对方晚发育了几十年，但他依旧凭借着逆天的运气，轻松击败了疑似穿越者的“王莽”。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本人打的过，那就本人打，本人打不过，那就把位面意识拉下场，亲自动手！

陨石灭万军，就是实实在在的证明。

而充当背景板的王莽，则是完全相反的例子。

这也是为什么高阳心头沉重的原因所在，因为相对于本位面而言，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穿越者、外来者。

通常情况下，位面意识不会关注到他这样的个人，只要不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是不会被位面意识排斥的。

但圣金位面的位面意识并不能与寻常情况下的位面意识相比较，这是一个即将死亡的位面意识，为了保证自身的存在，“它”会发生一系列为人所不知的改变。

高阳不确定，他会不会直接被位面意识所排斥，会不会因为他的行为而受到位面意识的标记，在之后的行动中处处受阻。

但很快，他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位面意识带给他的并非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