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化作一个身高万丈的巨人，虽然依旧不如铁陨鹰那般庞大，但两者之间的体型差距已经极大缩小，最起码铁陨鹰再看向高阳时，已经无须全神贯注。

高阳浑身沐浴在光芒中，璀璨的意志光辉更是自他的双目中爆射而出，直指对面的铁陨鹰：“我需要一个交代，铁陨鹰。”

铁陨鹰感受着高阳毫不掩饰的杀机，踌躇了一瞬，道：“人类传奇，吾只是好奇，并没有其他打算，这枚铁羽赠予你，为吾先前的鲁莽表示歉意。”

高阳听完，就看到铁陨鹰的左翅尽头，一根铁灰色的羽毛自动脱落，朝他缓慢飞来。

这根铁羽足有千米大小，通体泛着金属光泽，看上去不像是血肉之躯。

高阳伸手接过，千米长的铁羽在他的手中几乎与一根牙签无异。

感受着这枚铁羽中那浓郁的金属气息，高阳心中已经明白这头铁陨鹰做出了选择。

他握着铁羽，看向铁陨鹰道：“区区一根铁羽并不足以算作交代。”

话语落下，铁陨鹰眼中浮现一丝不善，但还没等它发作，便听到高阳继续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铁陨鹰微微扇动了一下翅膀，铁灰色的鹰喙碰撞了一下，才说道：“人类传奇，你问吧。”

“你所途径的星界虚空中，有没有发现没有智慧生命但完好无损的位面？”

高阳问完，铁陨鹰很是干脆的摇头，回复道：“人类传奇，吾没有遇到过这种位面。

位面的诞生必然会孕育出属于自身的智慧生命，因而你所说的这种位面，基本不会存在。”

声音笃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高阳见状，在心中微微一叹过后，永耀缓缓缩小，随即看向铁陨鹰道：“此事到此为止。”

说完，他的身躯便在铁陨鹰的注视下，缓缓缩小，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浮空城的魔法护盾之内。

铁陨鹰扇动了一下翅膀，如避瘟神一般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