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上,那些“最佳火锅店”“卫生标兵”的奖牌在夜色里泛着冷光。丁程鑫握住马嘉祺手腕,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心跳:“上个月消防检查满分,这周孩子们全勤,昨天供应商主动让利三个点——马老板是不是该给自己颁个奖?休息一会好不好”

马嘉祺的喉结动了动,镜片蒙着层雾气。

丁程鑫抽走他指间的钢笔,金属笔身还带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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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洗衣机完成的提示音。马嘉祺起身时,丁程鑫才发现他早备好五个叠成方块的睡衣:刘耀文的奥特曼图案朝外,宋亚轩的恐龙尾巴特意捋顺了。

“严浩翔的算术本第8页有错题,我贴了便签。”晾衣架升降绳忽地绷紧,马嘉祺仰头夹夹子的姿势像在丈量星空,“明天放学带他去文具店,答应买新的量角器了。”

丁程鑫望着阳台上飘摇的衣物,忽然想起暴雨夜这人单手抱发烧的宋亚轩,另一只手还能给火锅店订次日食材。永远妥帖得像他设计的建筑承重梁,把生活的千钧重都化在缜密的计算里。

晨光初露时,厨房已飘起小米粥香。马嘉祺系着围裙将五份早餐装进恒温餐盒:宋亚轩的粥里拌了虾仁碎,刘耀文的煎蛋切成爱心形状,连张真源要带去学校的加餐都标好了热量值。

丁程鑫摩挲着对方掌心的薄茧——这双画得出精密结构图的手,此刻正把儿童退烧药分装进便携盒,每个格子里贴着卡通贴纸计时。

校门口梧桐叶沙沙作响。丁程鑫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