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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锐看着她,眼神复杂,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当年十岁的小女孩,如今已长成了能为自己站出来说话的大人。
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好,很好。时代峰峻养出来的孩子,果然一个个都不简单。”他转身,风衣下摆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丢下一句:“我不会放弃。”
脚步声渐行渐远,走廊上的众人却都没动。严浩翔侧头看姜榆,轻声问:“怕吗?”姜榆摇头,眼神坚定:
姜榆.宋清榆我只是终于明白了,我得自己站稳,才不会被任何人带走。”
凌晨一点,北京城郊,黄锐临时下榻的私人会所。
灯光冷白,玻璃幕墙外是沉沉夜色。马嘉祺一身黑卫衣,压低的帽檐遮住了眉眼,却被保安拦在电梯口。
马嘉祺告诉黄锐,时代峰峻马嘉祺,找他。”
十秒后,保安放行。顶层露台,风大得像能把人吹下去。黄锐站在栏杆边,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像是早料到他会来。
马嘉祺黄总,第一次见面。”马嘉祺摘下帽子,声音低却稳,“虽然我进公司晚,没赶上您掌舵的年代,但姜榆是我带大的。她十岁刚进宿舍,怕黑,我守着走廊灯一夜没睡;她第一次练哭腔,是我一句一句帮她对词。她是我师妹,更像我妹妹。我不允许有人把她带走。”
黄锐轻笑,抿了口酒:“据我所知,你们俩三天两头吵架,最近一次就在上周。宋亚轩说,她骂你‘全世界最讨厌的马嘉祺’,你回她‘再理你我就是狗’。十年了,合着是相爱相杀?”
马嘉祺耳尖微红,却一步不让
马嘉祺“吵架是我们的事,护着她也是我的事。您当年带走严浩翔,是他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