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致仕的庐州刺史、散骑常侍,如何在我这个越国公、上柱国、尚书右仆射面
前对坐自如、谈笑风生?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打官腔、充长辈?
给你面子的时候,你是洛阳于氏的人;不给你面子的时候,你算个甚?
于保宁面色有些涨红,心里又是尴尬又是羞恼,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地方大员抑或是中枢大臣,何曾有人在他面前这般无礼?
强忍着怒气,淡淡道:“只是希望越国公莫要被旁人鼓惑之言所蒙蔽,从而对洛阳于氏有所偏见,而洛阳于氏定会配合丈量田亩,坚决支持越国公。”他知道现在洛阳城主事的既不是魏王李泰,更不是礼部尚书许敬宗,而是面前的房俊,如果房俊执意追究洛阳于氏之前抵制中枢政令的行为,其余那两人是
不可能反驳、也无力反驳的。所以哪怕房俊当面羞辱,他也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