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协打个哈哈:“是啊,也不知陛下相召所为何事。咱们这些宗室,现在可不怎么受待见咯。”
心里却狐疑,难道自家儿子这件事与霍王有关?
承天门下早有在此恭候的内侍,开门将两人迎入,两人踏入太极宫便闭上嘴巴,一路沉默着跟随内侍来到武德殿后侧的御书房,未经通禀,直接进门。
没一会儿,李思训与李绎也到了。
……
“娘咧!我李孝协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霍王府不想活那就去投江、跳河,却为何要坑害我郇国公府?”
李孝协听完事情前后经过,顿时怒火万丈,指着霍王李元轨的鼻子破口大骂。按理说对于高祖皇帝诸子,朝野上下一贯是很尊敬的,在宗室之内的地位也很高,因为当初高祖皇帝对待宗室极为优容,几乎是有求必应,待到太宗皇帝登基,对待追随其后力助其逆而篡取的功臣们极为宽厚,可是对待与隐太子眉来眼去的宗室却有些苛刻,稍有犯错,马上予以严惩,导致大家愈发想念武德年间的
日子。
可现在李绎的所作所为却突破了李孝协的底线,人家都要坑死自己了,还客气什么、给什么好脸色呢?李元轨面色铁青,面对李孝协的咆哮无言以对,只能转头瞪着李绎,咬牙道:“你为何要诓骗李思训?今日在陛下面前老老实实说清楚,否则老子亲自砍了你
的脑袋!”
“噗通!”李绎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连声道:“陛下,父亲,我冤枉啊!只不过是前日与思训贤弟闲聊,不经意间提了一句终南山某一处有野兽出没,何曾想到思
训便记住了,且付诸行动?”
李元轨怒喝道:“你不知那处道观之中居住何人?”
李绎整个人都堆在一处,吓得涕泪横流:“儿子真的不知道啊,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李元轨这才看向李承乾,沉声道:“陛下明鉴,犬子顽劣,不知此事轻重,纵然没有直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