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亲自来察看情况。”
“大人放心,别的不敢说,但鄜州还是能找出一批善于侍弄农活儿的,就是不知道大人您带来的这些种子中用不中用。”文廷寿笑着道:“一二百亩地不算什么,但是花了偌大心思,却没干出个像样的结果来,有损大人您的威望啊。”
“哼,你少在那里和我油嘴滑舌,徐大人试验这么多年精心培育出来的,还能有差?”冯紫英摆摆手,“伱只管做到位,其他不必操心,对了,你们鄜州民壮也有三千余人,我看训练有素,这花销怕是不小吧?”
“谁不说呢?”一说起这个,文廷寿就来了劲儿,“免劳役,饭管饱,还不好好训练,说得过去么?”
“可是强行派捐,在士绅里边可是引起了强烈反响啊。”冯紫英笑问。
“呵呵,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既不出钱出粮,又想要求得安稳,大人您告诉我哪里找这种好办法,我也学学。”文廷寿撇嘴道:“找不到,在鄜州,就得按照我的办法来,不出人可以,按照田产和宅邸铺子数量来,有一算一,都得要给我出银子出粮,否则我就只能把你当成与乱军勾结来处理了。”
文廷寿说得满不在乎,但冯紫英却知道这厮是真敢这么干,鄜州陈家和谭家两家就是被他以勾结白莲教匪意图谋逆为由给下了大狱,最后散尽家财才算是脱身,经此事之后,鄜州上下噤若寒蝉,再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不过这样做的反噬力也不会差,一旦局面稳定下来之后,这些士绅绝对会疯狂报复,只不过现在乱军势大,这些士绅只能苦苦忍耐罢了。
“廷寿,你考虑过后果么?”冯紫英问道,他不信文廷寿考虑不到这些问题。
“呵呵,大人,鄜州的情形您应该清楚,中部县危在旦夕,中部一丢,那鄜州就首当其冲了,与其等到乱军刀斧加颈,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我自己按照我自己的路子来走,真要秋后算账,大不了我辞官走人就是,我一介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