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事情办妥后第二天晚上出宫,用脱下来的世子衣服裹着一些肉扔在森林里,让搜寻的人至少能找到一点线索和暗示,又无法确定是不是世子本人。
而头颅纯粹是巧合,璟瑟未亲自去看过这个水潭,水其实不是很深。
且鱼把内容物吃了一半后,头颅浮起来,又被冲到岸边,被野猪发现直接啃开了。
这一小小的失策,反倒让璟瑟的布局更加天衣无缝。
弘历都不敢看富察李荣保打开的盒子,摆手示意他速速盖上:“你是说,色布腾巴勒珠尔在慌乱中误入深山,不幸遭遇了狼群,最终命丧兽口,被分食得仅剩半颗脑袋?”
“就是这样。”
“但这头颅未必是色布腾巴勒珠尔的。”
“臣已向周边村民打听过,他们入冬后鲜少进山。而那些被狼群叼走的都是年幼的孩童,并无成人失踪的消息。”
弘历头痛欲裂,这场和亲怎会多灾多难?那色布腾巴勒珠尔惹下滔天大祸,如今又以一死了之,留下这烂摊子该如何收拾?
这时,璟瑟突然从养心殿外窜进来,闯入殿内:“外公,您的意思是,璟瑟还没出嫁就要守寡?”
话音刚落,璟瑟嚎啕大哭。
两人连忙又哄又劝,让璟瑟先回去休息,弘历让他们再搜一下,毕竟还没确切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头颅属于科尔沁世子。
但一个半月后,齐汝给和敬公主请脉时吓得满头大汗,颤抖着向容佩打眼色,说要跟皇后娘娘在屋外说一说。
璟瑟表情平静,那碗药容佩亲眼看着公主喝下,但璟瑟可以私通一次,就可以私通数次。
慈宁宫内,太后安抚着已经一夜未睡的柔淑长公主。自从璟瑟出事,恒媞便一直惊惧不已。
太后刚收到和敬公主怀孕的消息,也不敢告诉女儿,连前来请安的孙子永琪也没空理会,随手赏了一些瓜果便罢了。
永琪见姑姑瘦得脱了形,关心道:“皇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