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回响。 恪贵人疑神疑鬼地伏低身体,好似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阿箬的身影,冰冷的箭头正对准着她的心脏。 任何微小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的神经紧绷到极致。 这种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无法逃脱。 贴身宫女见主儿起床,掀开帘子进来问道:“主儿,您需要喝水吗?是不是伤口痛了。” 确实很痛,身上还新添了鞭伤和旗头拍出来的淤青。 不过跟阿箬决斗时不一样,顺嫔、玫嫔和庆贵人身上也有伤,这次是五五开,旗鼓相当。 恪贵人长呼一口气,说道:“点灯,我要给阿玛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