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颜色有一丝枣红色,柔润柔软。而巧克力颜色比较实,表面丝滑偏脆硬,而且大多会切成比馕饼薄的小块,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嬿婉鼓励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可比宫里大部分人都厉害。”
寒香见坐起身,低声道:“我和寒企在宫外时,在店门前看了很久,由于太贵了买不起,被店主驱赶了。后来,寒企给西洋人做什么放血疗法实验,得了一块……”
她说着说着流下泪来:“我们一起看着星空吃巧克力,我那时候不敢哭,只敢说太甜了,不喜欢吃。”
嬿婉想起和进忠第一次吃巧克力的情景,那时的愉悦至今未忘,但寒香见和寒企关于巧克力的记忆却夹杂着心痛,让嬿婉不由得更加怜悯。
她把巧克力放到寒香见手中:“来,试试和当时吃的一不一样。”
寒香见把巧克力放入口中咀嚼,口中漫开的甜味让她想起寒企还在的时候,不舍得咽下。
嬿婉给她递上帕子,又试着给她喂桂花糖糕,寒香见没有拒绝,反而吃得有些急。
看来,香见公主果然不是在绝食求死。嬿婉拉着喜珀到旁边,让她说一下午膳送了什么菜式过来。
喜珀带着嬿婉来到耳房,午膳刚挪过来没多久,还温着。
嬿婉一看这些菜式,立马觉得头痛,怎么皇上对香见公主如此情迷,也不懂给她安排妥当的食物呢?
“喜珀,你让御膳房拿一个全新的锅和厨具,重新做一些寒部菜式,如果不太会做,就避讳一下这几样食材做一些清淡可口的过来,还要做几个馕饼。”嬿婉以寒香见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喜珀感激道:“多谢令妃娘娘体恤。”
嬿婉柔声道:“无妨,香见公主初来乍到,难免有些不适应,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嬿婉回到内室,没有继续劝寒香见,只是坐在五步以外的桌子上看书,反倒让已经擦干眼泪的寒香见有些好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