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见心善的财神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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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挽颜正在永宁阁院子里的软榻上半倚着看着书,阳光穿透遮云蔽日的树叶射在书本上,形成一道刺目的光影。
紫鸢有些沉不住气了,“小姐,咱们不是还要处理忠武将军家那个事儿吗?怎么这几天就不出门了?那萧昭不管了?”
乔挽颜没有抬头慢悠悠回道:“他会主动来找我的。”
想要以人为棋,就要了解透了棋子的性情。
找出最薄弱的那一点来当切入口,事半功倍。
李寒松用萧昭的家人威胁他,甚至还将萧昭的家人私自变为贱籍拿捏李寒松,难道他不知晓户部尚书是谁吗?
户部掌管户籍、税收田地等事宜,下面的人私收贿赂擅自将良民改为贱籍,李寒松简直是找死。
李寒松虽然不屑于限制萧昭的人身自由,但那晚忠武将军府派人将萧昭不大客气的从梨园带回将军府,第二日李寒松甚至都没有出现在梨园,定然是受了不少苦。
心中积怨,是需要一个宣泄口的。
被欺辱两年,只要有血有肉都会想要抓住那一棵得之不易的救命稻草。
若他自己受辱也就算了,萧昭这种为了家人能隐忍这种事儿长达两年的人,即便是为了家人也会来找自己的。
被自己利用,他反而要来求着自己被利用。
乔挽颜有些看累了合上书放在一边揉了揉眉心骨,须臾起身走到跪在搓衣板上已经半日的陆今野,抬脚踢了踢他的腿。
“嘴这么硬啊。”
这几日不出门陆今野就跪在搓衣板上,永宁阁的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是惹到主子了就是惹到主子了。
陆今野仰着头看着她,过于白皙的脸上布满了当犟种的天资。
“不想和主子说。”
乔挽颜难得有耐心,“在花神庙你到底偷什么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从今以后都不让你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