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得注意力都在屋内的动静上,没有人注意到乔挽颜扬唇浅笑无声说了两个字。
‘笨蛋。’
只是一瞬间,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诧异、不安、害怕
种种情绪,唯独没有狡诈。
静心脸色黑的要命。
是她!
就是她!
乔挽颜大步走进了殿内,看见了地上胡乱抓着自己衣裙要拖下去缓解灼热的乔意欢,扭动着身体姿态极其不堪入目。
“长姐!”
乔挽颜小跑了过去,将乔意欢扶了起来满脸担忧,“长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乔意欢此刻已经视线模糊不知眼前情况,耳边嗡嗡的听不清她的话,错以为还是静心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却被紫鸢眼疾手快将乔挽颜拉了回来用力推开她。
“大小姐你这是想要干什么?你自己疯了不顾念名声,难道还要毁了我家小姐的名声吗?!”
乔挽颜似乎是被吓到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轻颤惶恐的看着她。
有侍卫道:“县主这......莫不是中了药?”
否则如此举动,太不寻常了。
此言一出,大雄宝殿瞬间鸦雀无声,安静的渗人。
长乐县主中了药失去意识,与静心住持于佛像面前苟且缠绵,静心住持却没有中药。且在二小姐身边婢女那一声惊呼后就将县主推倒在地上撇清关系。
一个清醒,一个不清醒
侍卫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静心。
乔挽颜没有看向他,但却清楚知晓,静心就是一万张嘴都辩解不清楚。
沈令仪来的时候没看见乔意欢更加丢人的样子,心底里那叫一个懊悔,懊悔自己磨磨蹭蹭担忧来得早不是时候反倒让人生疑。
“这、这是在干什么?县主?县主你这是怎么了?”
紫鸢大声提醒道:“沈小姐还是莫要上前,刚刚我家小姐要将大小姐扶起来,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