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着将二少爷送官查办,也不肯受己等威胁,那为什么只传出了范二少禁足地消息,却没有看到监察院,范家有丝毫动手的迹象?
二皇子在头痛着这件事情,根本没有想到范家已经如此决然地将范思辙逐出了京都。悄无声息地送往了异国,监察院办事,果然是滴水不漏——但隐隐的担忧,仍然促使着二皇子一派开始做些准备,但事到临头。他们才愕然发现,自己与抱月楼一点关系也没有,清白的无以复加,就算提防着范闲要报复。可是连自己这些人都不知道范闲能抓到自己什么痛脚,那又从何防起?
没有人能掌握到范闲的想法,也没有人能猜测到执行人小言公子的执行力。
这一日,风轻云淡,黄叶飘零,正是适合京外郊游,赏菊的好日子。
离皇家赏菊日还有六天,京都里的官绅百姓们纷纷携家带口往郊外去。加之又是白天,所以抱月楼显得格外地清静,由于前途未卜,大东家失踪,往常精气神十足的知客们有气无力地倚在柱旁,瘦湖畔的那些姑娘们强颜欢笑,陪着那些好白昼宣淫的老淫棍,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侧廊下的石阶处拼命蹦跶着。声嘶力竭地叫唤着。徒劳无功地挣扎,等待着自己的末日到来。
楼中的伙计们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拿着那块抹布胡乱擦拭着桌面,放在以往,范思辙曾经下过严令,这桌子必须得用白绢试过,确认不染一尘才算合格,哪里能像现在这般轻松。
忽然间,有一个走了进来,这人眉毛极浓,看上却就像画上去地一般,这等容貌,虽然寻常,却极好被人记住,所以某夜曾经接待过他的知客,顿时认了出来,愣在了抱月楼的大门之旁,身子一弹,却不敢上前应着。
倒是一位伙计奇怪地看着知客先生一眼,将手上的灰抹布极利落地一搭,唱道:“有客到……”尾音落的哩哩啦啦,脆生生地极为好听。
来人微微一怔,面上浮出一丝苦笑,似乎是心中有极大为难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