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陛下既然敢带着两千禁军去大东山祭天,如果不是没将崤山冲里那点儿人放在眼里,便是相信秦老爷子的忠诚。”
“忠诚?”言冰云叹了一口气,“暗中狙杀朝廷重臣,也算得上是忠?”
“忠诚分很多层次,上次的事情或许陛下已经怀疑老爷子地忠心,可事实上,臣子与陛下本身总是有差别的。”
言若海顿了顿后认真问道:“我已退职本不应再问,可是还是好奇,定州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言冰云摇了摇头:“年初斩了六百名胡人首级,本来应该此时回京报功,但明显叶重也是担心宫里疑他,所以将队伍留在了定州,不敢在陛下不在的时候归京。”
他轻轻地握了握袖中的拳头,欲言又止。
言若海好奇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你往常不是这般模样,有话便说吧。”
言冰云一脸冰霜的脸上浮着一着隐隐的狐疑:“我不知道陛下的安全能不能得到确认。”
“有什么危险?”言若海皱着眉头说道:“我大庆朝七路精兵,你所怀疑的三路根本不可能靠近大东山,全在院里地注视之下。”
“燕小乙呢?”言冰云冷冷地盯着父亲地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别地东西来。
言若海很自然地转过头去,避开儿子的目光,说道:“燕大都督又怎么了?”
“沧州大捷有问题!”言冰云压低声音说道:“我说过这次沧州大捷有问题!四处查军功的密探已经回报,那些首级虽然经过伪装,但有些问题……”
“你是四处头目,接的我的班,应该知道。杀民冒功……虽然是大罪,但向来没有办法完全杜绝,尤其是这种边将,需要朝廷额外的赏赐来平衡边寒之地的凄苦。”言若海冷漠地说道:“再说就算燕小乙谎报军功,和大东山之上地陛下有什么关系?不要忘了,北齐国书已经到了,难不成北齐人会和燕大都督一起演戏?”
“我怕的就是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