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都不明白就是瞪了云华那一眼,才让他的身份提前暴露出来。
见此情况,文宣帝厌恶的看了一眼何兴,挥手让人拖了下去。
何兴恨死了陈哲瀚,被拖下去的那一瞬间,面容扭曲的死盯着他看。
毕竟他自己的下场就一个字。
死!
看着皇上已经派人抄何兴的家,云华的心拔凉拔凉的。
【小书书,你查到没有,这个陈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华觉得他跟自己犯冲,已经被他截胡了两次,现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陈哲瀚听到这丫头又提起自己,双眼一翻,又打算故技重施。
“干啥,干啥,你俩想干嘛!”
陈哲瀚气极,他的一左一右被云啸天与太子殿下积极的搀扶着,不让他‘晕’过去。
云啸天一脸的坏笑,“陈大人,你这是又肾虚呢?”
“陈大人乃是东临的股肱之臣,本殿自然要关心一下。”
太子殿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语气看似关切,实则带着几分调侃。
陈哲瀚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正要说些什么,云华的心声不出意外的又传了过来。
【咦,他不会又要晕吧,又犯病了?】
云华想到离她远去的宝贝,小心眼犯了。
【哼,截我的胡,希望你一辈子都肾虚,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闻言,陈哲瀚心中叫苦不迭,他不肾虚,不肾虚,这个话题怎么就过不去呢。
云华刚把这句话念叨完,生死簿就回来了,扯着嗓子哭道:【小花花,我一定出问题了,关于这老逼登揭露的此事,我书上没有记载啊!而且何兴这事,也是两年后他自己露出的马脚,才被皇上抄家砍头的。】
两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生死簿不由的慌了。
闻言,云华也是一脸的紧张,【小书书,那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