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攻他的心,有什么不对?”
欧阳询气笑道:“那他如果不答应,你是不是真就敢扎?”
程俊疑惑道:“欧阳学士,你也没有规定不能扎啊。”
欧阳询反问道:“老夫规定能扎了吗?”
程俊道:“法无禁止即可为。”
为你爹的头......欧阳询差点骂出来。
这小子的逻辑是真清晰啊。
欧阳询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
“程俊,你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啊。”
“君子六艺,礼为先,你如此做法,你觉得有礼吗?”
程俊皱眉道:“兵者,诡道也,按理来说,我应该直接扎他,可是我没有,相反,我在扎他之前告诉了他,我还没有礼吗?”
欧阳询怒然,“这是礼吗?”
程俊严肃说道:“这就是我兵家的礼!”
欧阳询气的手抖开始颤抖了,声音激动道:
“你给老夫住口!老夫告诉你,驾车绝对不能用长矛扎人,咱们是分高下,不是决生死!”
“刚才的不算,重来!”
“还是你上!”
欧阳询看向高瘦少年说道。
萧钺沉默几秒,说道:“欧阳学士,要不换个人吧,我觉得我可能不太行。”
欧阳询见他畏惧了,瞪着他道:
“你怕他干什么?”
“你忘了你是谁,你爹是谁?都是国公之子,你怕他做什么?”
还挺有来历......程俊望向高瘦少年,这时安兴羿凑了过来,小声道:
“萧钺是萧家二郎,他的父亲,是宋国公萧瑀,萧瑀现在是太子少傅,不再参议朝政,这是他被陛下第三次罢相了。”
程俊转头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意思是我可以不用顾忌他爹,可以把他往死里整?”
安兴羿闻言脸色一变,“你别瞎揣测,我的意思是,他爹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