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才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韦遥光见状,心里有了判断,看向旁边的三十多个中年男人,目光聚集在为首的布衣大汉身上,问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
程处亮忽然道:“他们都是赌坊的人。”
韦遥光微微颔首,看向柳才,问道:“你与赌坊,是什么关系?”
不等柳才回应,李德奖先说道:
“他欠了赌坊人的钱,他没钱还,就带着赌坊的人,去找他那被卖到青楼的姐姐要钱。”
韦遥光颔首道:“原来如此......”
赌坊的布衣大汉忽然有种怪异感觉,到底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啊?
柳才也察觉到不对,指着李德奖叫道:“韦明府,小人敲鸣冤鼓,是状告他打小人,您现在问的这些,都与他打小人无关!”
韦遥光伸出手掌对着他,在半空按了按,说道:
“本官得先理清楚,他为什么打你,你又为什么挨打,这些理不清楚,你让本官怎么判决?”
柳才叫道:“好叫杨明府知晓,按照我大唐律法,见血为伤,将人打伤者,应处杖六十!”
“此人把我打的受了内伤吐血,按照律法,要罪加二等,应该将他杖八十!”
韦遥光惊异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熟读律法。”
说完,他话锋一转,板着脸庞道:“那你知不知道,按照我大唐律法,开设赌坊,将被处以充军?”
“涉赌者,杖一百,并没收赌资啊?”
听到这话,站在旁边的布衣大汉等人脸色一变。
布衣大汉赶忙站出来道:“韦明府,我们冤枉!我们没有开赌坊,是柳才借我们的钱做买卖,结果全赔了,还不上钱,我们才找他的!”
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纷纷叫道:“对,那可不是赌钱!”
“就是!之前那次朝廷抓捕突厥奸细的时候,把长安城的赌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