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极为冷静，再也没有之前成就最终觉醒实力大增的狂妄，只有对王志凡所伪装老头的仇恨，还有对崭新道路的思索，也就是思考起刚才王志凡所讲的真正最终觉醒。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以往的道途观念中，最终觉醒就是启刚刚达成的阶段，他获得了道途源头魔的认可，融合了异常点，也就是魔的部分力量，成就了所在道途最顶尖的实力，已经进无可进了，毕竟觉醒者要强过源头怎么想都不可能。

但王志凡的出现强行改变了这个观念，他以远超这个世界的实力水平，伪造出了所谓“真正的最终觉醒”这个噱头，让启不得不相信在自己的前方还有更强的道路，毕竟他刚才可是亲身体验了被王志凡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那是完全无法匹敌渺小如尘埃的绝望，让他没有一丝可能忘记或者忽略。

更坑爹的是，王志凡伪装的老头还给出了一个看似有点靠谱的实现方式，也就是所谓把道途的源头，即神魔们，引到现世取而代之，让启的脑海里顿时开始了自发的创造性思维，设想出一套套可能的方案，行动力简直拉满。

他当然知道这个计划难度极大，甚至很可能包含了隐藏的陷阱，但亲身被人按在地上随意摩擦，除了强烈的屈辱外，也让他坚信这个大方向是对的，是能获取最强的力量的，因为成功的例子刚才活生生在他眼前。

“那家伙按刚才表现的气息应当是魔道途，也就是说他成功取代了一名魔神？我得让人好好调查调查，最近百年有哪些魔道途出现了异常甚至缺失，以此来推断他的来历，从而方便对他的复仇……”

启下定决定开始大计划的时候，王志凡实际上并没有走远，他一直躲在异空间关注着启，判断他经历挫折后的反应，而启因为力量相对而言太弱小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当看到启神态冷静地去召集自己的部下开展行动时，异空间里的王志凡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道这种一界英豪果然是意志非常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