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么。” “明、明白了姑娘。” “嗯。”梦杭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磨上轮椅的双边。她一双手白皙的不似常人,常年冰冷刺骨,所以经常性的放置在毯子里,“你下去吧,这个我自己来。” 这个,指得便是她自己身下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