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灶糖,一边吐字不清地说:“你晚上就要回长安了,还有点舍不得你小呆瓜。”
还要继续留在宜丰县,有事要做。
说完,余愉又伸手从月皊手里纸包里拿糖。
月皊缩了缩手,不给拿到,认真道:“才不是小呆瓜。”
余愉再往前探手,还是从捧着纸袋子里抢到两块灶糖。
“也舍不得你呀。你一人留在宜丰县要少喝点酒哦。”月皊软声说道。余愉和月皊以前接触到小娘子都不一样,初时不适应之后,会觉得好有趣。
“还好啦,过一阵十一师姐回来陪。”余愉说着又要拿月皊手里灶糖。
月皊赶忙将糖藏在身后,柔声说:“只剩下两块了,要留给三郎。”
“师兄才不吃糖。”
“灶糖不一样。”月皊认真道,“过什么节日就要吃什么东西,样日子才更有趣味呀。”
余愉才不信话,向来不注重什么节日。看见江厌辞从屋子里走出来,“切”了一声,胸有成竹地说:“不信你送给,你看理不理你。不骂你烦人是心情好!”
月皊眉心微微蹙起,对余愉话半信半疑。望着从屋里走出来江厌辞,悄悄攥紧了手里纸袋。
江厌辞正往边来,道:“走吧。”
——答应陪逛闹哄哄集市。
余愉立马高兴地从石凳跳下来,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月皊将纸袋封口折了折,好好抱着里面最后两块糖,收在腰间小包包里,才乖乖跟在江厌辞身边往外走。
集市离得不远,今日气也不错。便没有备马车,三人徒步往集市走。
走出小院门口,月皊望了一眼院门紧闭对门。今日上午余愉查过了对门情况,昨日张家娘子说话有八分真。月皊不见死不救,可身无分文,倒是余愉一脚踹开了对门院门,扔了银票和借据。气势汹汹地拍桌子,警告张家准时还钱,也甭忘了利息。
月皊再一次感慨己赚钱可真好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