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觉得很可怕。
离娘笑笑,道:“不是胡说,的确有这样的贵女。却不是一出生就如,而是要到六七岁,看出了模样,挑着看的培养成贵女。”
月皊惊讶睁大了眼睛。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
离娘一边给月皊倒茶水,一边柔声说:“然后将这样的贵女送到周边的国家,祈求和平。”
离娘放下茶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母亲就是这样自小被挑中的贵女。”
那些幼时听来的,带着些传奇『色』彩的故事,忽然变得残忍来。月皊蹙眉询问:“那、那伯母现在在哪呢?”
“早就不在了。”
“是不,不该提到这些……”月皊心里顿时攀上了歉。
离娘却只是笑笑,手指头点了点月皊的额头,软声道:“不必这样。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她又温柔问:“刚刚的歌谣听吗?”
月皊点头。
离娘便抱琵琶,轻拨琴弦,重新唱故土的歌谣。她很小就离开了姚族,来到中原。为数不多会的几支姚族歌谣都是小时候跟母亲学来的。
月皊安静听着。虽然听不懂,却也觉得姚族的语言很是柔情。
窗牖开着,河面飘着一盏盏红『色』的河灯。潋滟的水面上,映出天上的弦月和繁星,还有时不时绽开的烟花。
月皊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也没那么难过,阿娘和姐姐都还在,虽然今时今刻不能聚在一,可她们都在同一轮月下。
又过了一会儿,令松终于回来了。不过离娘让他去买的东西,他也只是买回来一半而已,其他几家都提前歇了业。
月皊让令松和花彤也过来一坐下吃东西,勉强也算热热闹闹。
红儿捧着一支红梅跑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么多人懵了一下。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离娘询问。
红儿撇撇嘴,将怀里捧着的红梅放进青瓷细口花瓶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