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剧晃了一番。月皊朝一侧跌滑而去,幸好江厌辞伸扶了一把,使跌到地上去。
月皊望江厌辞握过来的,声音低低的了句“多谢”,便悄悄使力将自己的腕缩回来,重新坐好,低头,整理裙摆。
江厌辞紧抿唇,脸『色』发沉地将脸偏到一侧去。
“实在是不好意思!”孩童的父亲跑过来,点头哈腰地冲车夫表达了歉意,然后立刻抱起自己的儿,一边骂骂咧咧地打的屁股,一边离开。
车夫低声抱怨了一句,又回头望向车厢的方向,殷切地询问可否安好。
“赶路。”江厌辞声音发冷。
车夫一听江厌辞这语可不太好,也不敢再多,立刻扬起马鞭,快马赶路。
车夫听江厌辞的语不善,月皊自然也听见了。自坐进马车,这第一次抬起眼睛来,悄悄望向江厌辞。
江厌辞望过来,又迅速低下头,当做什么也发生。只相互拨弄的指尖儿显一点慌『乱』。
江厌辞凝视了片刻,视线下移落在相互拨弄的指上。许是目光太过灼烈,月皊受到了。纤细的指头僵了僵,悄悄将背到了身后。
又在背后,动作不自然地轻勾。
马车终于在天牢前停下。江厌辞先起身,跳下了马车。月皊紧跟钻车厢,却在下车时愣住了。
车夫看江厌辞立在原地不动,有要扶月皊的意思,也愣住了。
不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月皊每次下车马都是被江厌辞抱下去的,时日久了,车夫行时就不再带脚凳。这了脚凳,江厌辞又不扶的话……
车夫疑『惑』又担忧地望向月皊。
月皊垂在身侧的攥了攥裙,另一只扶车壁,小心翼翼试探迈一只脚,然而那只脚刚悬,两匹马随意踩了踩马蹄,马车细小的晃动惊得月皊立刻将探去的脚缩了回来。
抬起眼睛望向江厌辞挺拔的背影,咬咬牙,把心一横,尽量忽略掉腿软,硬头皮直接踢下去。
摔不坏的……